当前位置: 气门 >> 气门资源 >> 马未都回忆拿弹弓打鸟有多厉害于谦我有发言
这一说又得是几十年前的往事了,两代人都过去了,但80后90后还是幸运的,小时候赶上过玩弹弓的年代,大一点又赶上了打BB弹的仿真枪时代,如今的孩子们只能在电脑上和手机中去枪林弹雨了。
都说那个时代贫瘠,可那个时代的男孩们也有他们的幸福,也更生猛,家里大人用夹钳就能给你弯个硬铁丝的弹弓,拿黄色的橡胶管一绑,中间配一块修自行车补胎用的胶皮,随地捡一些小石子揣兜里当弹药,这一玩就是整个童年过去了。
不得不佩服那时候大人们的想象力和动手能力,那时候的人什么活都能自己干,今天许多男孩子恐怕连个灯泡都不会换。也别说,都是给逼出来的,虽然那时候物质匮乏,但人们的创意是无限的,都是利用了“再生资源”的理念,用的身边最普通的最无价值的废品把它捏合在一起,就成了无与伦比的玩具。
从那个年代走过来的男孩几乎没有没玩过弹弓的,包括大院出身的马未都,在部队大院里,孩子们很多,男孩子凑到一就爱玩弹弓,这是马未都他们的必备武器。
据马未都回忆,当时他们玩的弹弓有很多种,但主要是分为打人的和打物的,打人的弹弓都用纸叠的“子弹”,不然这一下打脑袋上后果不堪设想,而打物的子弹就是硬物了,小石头子之类的。有讲究的孩子,自己捏胶泥丸,放窗台上晾干后就可以使用了,但这种珍贵弹药一般都舍不得用,只有在关键时刻才会使用。
泥丸子弹制造工艺复杂,产量低,生产成本高,威力也不如小石子大,但是泥丸子弹最大的优势在于它的精准度高,误差较小,因为泥丸子弹的形状均匀,不像石子那样形状不规则。
纸弹弓的制作手法略有不同,没有皮兜,子弹折成V状,双指捏住发射,这样一来打人身上不会太疼。而打鸟的弹弓威力可就大了,三五十米开外命中一只麻雀,它立刻就会皮开肉绽,当场毙命。
这一点于谦很有发言权,小时候他拿着弹弓子没少打麻雀,后来长成半大小子之后跟邻居学养鸽子,有人还拿弹弓打过他们家鸽子。要说这人也够缺德的,但那时候的孩子们也都这么两下子,于谦晚上的时候也受到一帮坏小子的怂恿,拿着弹弓打人家玻璃,甚至把一条街上的路灯灯泡全给你打碎了。
许多没手艺的孩子们用木枝子也能做一个弹弓把,但显然没有金属的气派呀,马未都就掌握了这么一手绝活,许多孩子们不愿意跟家里大人张嘴就找马未都,他用一把钳子我就可以窝一把漂亮的弹弓,仅凭这门手艺年少的马未都就成为了大院里面的孩子王,谁想做弹弓子都给求着他。
那时候“走后门”简单呀,孩子们把几分钱的冰棍儿送给他,把自己院里的姑娘带给他认识,那就摆平了,真说哥们挨了欺负,这些人也得冲在前边。从这一点来说,马未都在那个年代算成熟的比较早的孩子。脑子里玩意儿多,并且懂得玩的也猖。
马未都这人不光脑子好使,嘴也好使,时不常就到修车铺找师傅套套近乎,说是修车铺,那时候就是马路边上,也没人管,支个摊子就做了买卖。叔叔大爷的叫的挺亲,人家一高兴,把那些废弃的气门芯就让他拿走了。
您还别说,修车铺这里全是宝贝,那些废弃的车条也有用啊,过去都用来穿羊肉串,当然马未都那个时代北京城里的小老百姓可没吃过这个,那得是改革开放之后的事了。
经历过九十年的人们都知道,最开始根本没竹签子,也没有带把儿的铁签子,都是自行车条,您说说,多环保呀。那时候的人们为了提高生活质量真是绞尽脑汁了。
得,这一说又跑题了,咱还说弹弓子吧,马未都本事大呀,气门芯儿它细,韧性也小,拉起来没多大劲儿,有时候也是不太好使,尤其冬天,一扯可能就裂了。那时候马未都家里有条件,部队大院嘛,许多资源是北京老百姓没有的,于是他就去诊所捡人家一些弃用的听诊器的胶皮管作动力,再从旧皮鞋上剪下一块皮兜,置于后部,这东西一制造出来一下就鸟枪换炮了。
有小哥们来了:“大哥,您给我做的这个这弹弓子怎么没你的威力大呀?”
马未都眯着小眼儿笑:“巧妇难为无米之炊,用什么材料做什么弹弓”。
也不知道他怎么琢磨出怎么多大道理,总之,马未都制造的弹弓子那是威力无穷,按照马爷自己的话说:“打马蜂窝,打人家玻璃,打鸟已经算是很文明的行为了。”
您瞅瞅,这孩子多嫌吝呢,还想怎么着呀?放今天被爸爸妈妈把屁股打两半儿了。
马未都说,有一阵子他迷上了打麻雀,见天儿的拿着弹弓子就出去打麻雀,白天不怕太阳暴晒,晚上不惧黑暗的侵袭。这白天不怕热就能打,可晚上怎么打呀?看见的吗?没关系,有家伙事儿呀,拿一手电筒,到树林子一照,白肚皮的都是麻雀,用最好的弹弓,最好的弹药,射出去的胶泥丸弹无虚发。
边上几位伙伴都看傻眼了,到底是部队大院出来的孩子,老子英雄儿好汉,将来打仗也是好兵!马未都让这些小弟们把麻雀给拾头一下,半夜就升起了火堆,烤麻雀,过去那时候北京人讲叫烤家雀儿。和今天不一样,还得刷酱,撒孜然辣椒面,那时候没这个,就撒一把盐,香极了。
但是各位可得注意,今天不行了,一个时代说一个时代的事,北京的家雀儿都被这帮熊孩子给打绝了,今天咱们法规上不允许了,这东西咱只能听说和回味了,切不可尝试。
后来马未都长大以后,被分配到了东北的五七干校,一个人在偏僻的猪圈候着,那里是冰天雪地,哪有北京这么多花鸟鱼虫,但有一样,东北的麻雀多啊,这点北京也不是个儿,尤其冬天猪圈里掉在槽子外面的猪食,引得大批麻雀云集,叽叽喳喳吵成一片。
这时候马未都嘬着牙花子叹气,我要是早一年生在这个地方,它们可都是我的下酒菜呀!
参考资料:马未都官方博客、于谦《玩儿》